白鹿原 第 20 集

白靈初入女子學院 黑娃得償所愿成麥客

白靈含淚辭別父母，仙草和白嘉軒心中很不是滋味。看著白靈漸行漸遠的背影，白嘉軒于心不忍，他追出去送白靈上省城。黑娃被白靈促動，他揚言自己要出去闖蕩，當一個頂天立地的麥客，鹿三嘲諷他不自量力。祠堂里，鹿子霖帶著鹿兆鵬和新媳婦冷秋月祭祀祖宗，只有拜過祖宗冷秋月才算入了族譜。祭拜的過程中，鹿兆鵬無意中聽說白靈進城的消息，他不禁對白靈刮目相看。白靈入學校之前，白嘉軒塞給了白靈一大袋錢，叮囑白靈不要虧待了自己。白靈興高采烈地進入新學堂，鹿兆海在教室門口等著她，原來鹿兆海早早就將白靈的入學手續辦理好了，白靈對鹿兆海感激涕零。紅磚碧瓦的學校，意氣風發的同學，白靈怔怔地望著這一切，心中充滿了期待。

午飯間，鹿兆鵬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溜走，鹿子霖夫妻兩很是無奈。白孝文擅自讓鹿三和黑娃在后院吃飯，黑娃心中有氣與白孝文爭論起來，鹿三勸說他不要跟白孝文爭辯，要明白自己的身份。白嘉軒發現鹿三和黑娃不在飯桌上，質問白孝文。白孝文卻侃侃而談，長幼尊卑自有秩序，在什么位置就得過什么日子。這一番話恰好被鹿三聽到，白嘉軒心中怒火中燒，他決定提前給鹿三家分發下半年的糧食，還讓白孝文親自扛到后院去。白孝文本是個文弱書生，他顫顫巍巍地扛著糧食來到后院，故意將糧食灑在地上，鹿三看出他的不滿卻一聲不吭。黑娃為此事心中郁結，鹿三耐心安撫他，他們只是白家的長工，白嘉軒對他們父子兩已經很仁義了。黑娃卻不以為然，他嘀嘀咕咕地念叨著：白嘉軒對牲口也好著了，再好的待遇，牲口也還是牲口。鹿三被黑娃的想法驚到，他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。是夜，仙草問起白靈的情況，擔心白靈睡不習慣城里的床，吃不慣城里的食物，白嘉軒心情更是低落。殊不知，白靈很習慣學校的生活，她的同桌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子，上學第一天就送給白靈一支嶄新的鋼筆，白靈小心翼翼地握著鋼筆寫下“白靈”兩個字，她對學堂里的事物充滿了新鮮感。新同學劉兆輝領著白靈轉悠學校，白靈說起白鹿原的民風民俗，劉兆輝對白靈羨慕不已。白靈發現女校里也得遵守男女有別的古訓，她不禁感嘆城里風氣也不怎么樣。

白家，白嘉軒和朱先生談論起白孝文的前塵，朱先生覺得白嘉軒不該埋沒了白孝文。談話間，鹿三心急火燎地沖了進來，原來黑娃私自跑出去當麥客，白嘉軒很是無奈。一片金燦燦的麥田中，黑娃興奮地吶喊著，他終于得償所愿成為一個麥客。黑娃初為麥客，他勤奮踏實，很受雇主的歡迎。少年無畏，但生活總不會一帆風順。白嘉軒覺得是白孝文逼走了黑娃，對著他冷言冷語，讓白孝文整體勞動去感受黑娃的辛苦，白孝文只得默默承受一切。一天的勞動讓白孝武都頂不住了，他卻發現哥哥還在看書，細問之下白孝文這才道出:君子慎獨，不可荒廢。白孝文有滿腹才華卻無用武之地，白孝武不禁為哥哥惋惜。

鹿兆海偷閑帶著白靈去看辯論，白靈很是好奇。辯論雙方爭得面紅耳赤的，突然一架紙飛機飛了進來，原來是鹿兆鵬回來了。鹿兆鵬從小小的紙飛機講到美國的飛機，他警醒眾人空談誤國，只有少年的未來才是祖國的希望。鹿兆鵬的慷慨陳詞讓白靈陷入了沉思，她對鹿兆鵬的崇拜更甚。就在眾人受到鼓舞的時候，鹿兆鵬當眾宣布自己要離開，鹿兆海和白靈一愣，他們對此事一無所知。